夏凤翔抬眼看向田桂:“说。”
田桂拱手道:“杨大人是否有罪,臣无法定论。但是杨大人乃是工部尚书,担任工部期间,费心费力,臣虽工部微末小官,却也看得清楚,这些皆是功劳也是苦劳。”
“尤其如今西南将要修建水坝,必须在开春前修缮完毕,否则若是暴雨之后河水暴涨,当地百姓难免会遭了洪涝之灾,一年春耕也会就此耽误,百姓更会被洪涝所害。”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地方官员上报河堤也需要修缮加固,还有新罗等地因所需丝绸,茶叶,瓷器等物需求增多,商运货船也要多造几艘的。”
“近日来的这些事情,涉及百姓耕田,大夏国库,杨大人无不亲力亲为,皆是私下与负责及涉及官员联系,其中如何定量,如何拨款,河堤修缮如何修盖加固,商船造多少,要造多大等等事宜,臣等一概不知。故而臣斗胆恳请陛下,若是杨大人有罪,还请让杨大人将这些事情与工部其他官员交接清楚。”
众人闻言田桂这位一直以来都极少与其他官员交朋友的人说出这种话,纷纷一怔的同时,当即翻了白眼。
都这时候,还需要说这些事儿?!
那些事情,便是杨国富被定罪了,又不是不能问他。
但是
嗯?
群臣纷纷一怔。
再悄悄看向田桂,一脸诧异。
这老小子是在求情?
不对,不是求请,若是求请,这都点名说了与那些官员涉及拨款的事情,是杨国富一人私下与那些涉及官员联系的。
修建堤坝也好,或是修建贸易商船也好,这些全部都是大事儿,所需银两颇多,甚至还需要上书到中书令得了盖了章子才行。
而且必定是工部内,以尚书为主,与其他人商议的。
但是
私下!!
田桂这老小子阴啊。
瞧着像是在让陛下看在杨国富在为工部的事儿忙前忙后,还夸的不行,什么这些年劳心劳肺,但是一个‘私下’,却是定义了很多事情啊。
这么大的事儿,你杨国富私下联系,怎么地.是商议贪墨多少?
工部走账,必须走明账,商议事务也必须有人记事记录好写成卷宗给天子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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