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善长看向杨国富:“国富”
杨国富听到马上说道:“儿子在。”
杨善长眼中闪着平时一直深藏不露的光,看着杨国富问道:“你,可瞒了我什么吗?”
杨国富闻言,当即一怔后问道:“爹,您说什么呢,儿子能隐瞒您什么啊。”
杨善长直勾勾注视着杨国富,如鹰隼般锐利目光显露:“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可先要自己人争气!”
杨国富讶然,但是立马明白了这话里意思,当即急了:“爹!儿子真没什么可隐瞒您的了啊!”
杨善长目光依旧,直勾勾盯着杨国富:“那你跟我说说,为什么陛下跟皇后娘娘会派个夏邀墨来盯着你!又为什么要派个那样看起来不显山不露水的孩子盯着你!玉琅偷偷将那些送了他钱的官员们保了不少下来,结果被陛下跟皇后娘娘亲自找上门做了那样一场局,你是不是也做了这样的事儿!”
杨国富是彻底急了,立马说道:“爹啊!我真的没做那事儿啊,而且有个罗安旭在一边,我怎么敢啊!何况我之前做,全被陛下跟皇后娘娘发现,官帽都快保不住了,我还敢做吗?这次我杀了多少人,损了多少银子您又不是不知道,如今提到我杨国富的名字,以前跟着咱们的不少人都开始骂我了啊。”
“而且儿子也纳闷啊,为什么我这事儿做的好端端的,人都因为这事儿瘦了,结果陛下还有皇后娘娘还是不满意。”
看着杨国富这样子,杨善长目光柔和:“坐好说话吧。”
杨国富抿着嘴唇,重新坐好。
杨善长却是叹了口气:“云在青天水在瓶,陛下说我们有些人是云,有些是水,各司其职。但陛下没说那青天是谁,云也好,水也好,都躲得过天?你最好什么事情都没隐瞒了,否则没人能救的了你,更没人能救得了我们杨家。”
杨国富知道自己老爹没完全相信自己,也有些着急,但知道再如何解释也说不清,只能点头,可心里还是在想着,这陛下跟皇后到底为啥派个夏邀墨过来找自己麻烦,总不能是想到了就来找吧。
就算再如何心狠手辣,事儿也不是这样做的啊,那两位还不至于做这种事儿吧。
所以
杨国富这叫一个烦闷啊。
不过这时候,外边有些冲突声音。
杨善长撩开帘子,就看到是几个番邦商人跟大夏商人起了争执,杨善长开口说道:“年关将近,今年这年关与往年不同,陛下与娘娘大婚的事儿,要胜过年关的热闹,如今消息全散出去了,来京城的人只会越来越多,你顶着扫黑除恶的差事,像这样的事情只会遇到越来越多,全办顺当了。”
“今夜陛下与娘娘都没露面,却是派了个夏邀墨来,但指不定在哪儿盯着看呢,也就多亏你今夜聪明了,看出来了,否则出现什么疏漏,我都救不了你!”
“这两位越来越喜欢微服私访了,所以你回头跟景卿也说一声,改改往日的脾气,别在外边做什么事儿,而且我听闻下午陛下差人去吏部问了郭成的调令,并且还派人去了礼部郎中张仁家里训斥了一番。郭成要被调任刑部侍郎的事儿,不过是吏部一人随口喝醉酒胡言乱语了一句,却是传进了陛下耳中。而且张仁被训斥,听说是跟自己那个侄子说了科举舞弊的事儿,家里自家人说的事儿,陛下都清楚了。”
“可想咱们这位陛下如今的势力耳目之多,你跟景卿以后说话也小心谨慎些。如今啊如今陛下也好,这位我们都以为是个村女的皇后娘娘也好,如今可是都不装了不装后的两人啊,一个比一个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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