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身后跟着的念儿。
陈素不由回头问道：“你怎么还跟着我？”
现在古城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势态也恢复了平静。
他也算是完成了之前老者对他的托付，让念儿平安的活了下来。
这女人还跟着他做什么？
念儿不做声，只是默默的站着。
“……”
陈素摇了摇头，继续动身。
但见身后的念儿又跟了上来。
“现在已经没事了，你自由了，想去哪就去哪，你跟着我做什么？”陈素无奈的再次停下说道。
念儿顿了顿，声音有些细弱道：“我爹让我跟着你。”
“我知道，但之前他是担心你的安全，现在你已经安全了……”
陈素试图跟她说清楚这个道理。
但说到一半就见念儿的眼睛有些湿润，她泪眼婆娑的脸上流露出深深的迷茫。
陈素张了张嘴，没再多说。
他好像突然明白这女人为什么一直跟着他了
对念儿而言，她爹最后的临终遗言就是跟着他。
这似乎成为了念儿留在世上的一个方向，如果不让她跟着的话，这天下何其之大，她却没处可去了。
随着她爹的离世，她已经没有了归处。
陈素这个被她爹托付的人就仿佛成为了她的寄托一样。
所以当陈素极力说服她留下的时候，她一直清冷，努力维持着的情绪便在这一刻绷不住了。
“世事无常，你……你想跟着就跟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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