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
小昭的房间。
小昭正在修行，瞧见陈素到来，她抬起疑惑的目光看向陈素。
只见陈素笑看着她，缓缓坐在她身边道：“不枯燥啊？”
小昭是个十分刻苦的人，有时候陈素都觉得小昭太过于沉稳，如同没有自我。
“习惯了还好。”
小昭浅浅一笑。
陈素点了点头：“我给你找个事做吧，以后就去雪娘娘身边看着她，别整天关在房间里。”
“好。”
小昭一口应下。
“你也不问问会不会有危险？”
陈素侧目看着小昭。
小昭笑着摇头：“不问，世子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
陈素不由皱眉：“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是改不了侍女的习惯。”
小昭对她没有二心是挺好的，但如此不顾一切就有点过了。
“我本来就是侍女，如果不是侍女，还能是什么？”
小昭转头看向陈素，一双沉静的眼睛中仿佛隐藏着波涛。
陈素怔了一下。
但凡换一个女人他都能随口应对，可是面对小昭，有些话却无法轻易说出口。
太过于随意潦草会显得不够正式。
“嗯。”
陈素揉了揉她脑袋：“你今天有没有注意到古墟有了新的突破。”
“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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