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了车,在一家临河的酒楼门前靠停,问了店家接不接客,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撑着伞走进了这家小店。
10级的身体素质也顶不住饿,倒不如说因为夸张的恢复和代谢,比普通人的摄入需求更多。
“我放你进来,就是想亲眼看看我孙女的态度,瞧瞧究竟是鬼迷了眼还是怎么……这家里,也就我这孙女的态度是我在乎的。”
很好吃。
又回头望了望大门,轻笑一声:“那得看是晴天的伞还是雨天的伞了,待我跟老爷子说声谢谢。”
秦风思索片刻,已经明白了。
王老爷子这是想先分开自己和安若,然后好好观察自己,到底那些传闻是真是假,自己的人品怎样,他要亲自了解。
秦风看向她精致如小兽的吃相,问道:“我觉得会想你想到难以忍受。”
“任凭爹惩罚。”王老二倒是不推辞,干干脆脆认错。
只是两人之间的距离,正在一点一滴地拉远再拉远。
王老爷子点了点头,将手里的龙头拐杖顿在地上。
这段时间既不用担心自己接着纠缠他孙女,又能充分了解自己。
“不用你担心我的,”秦风叹气道:“你把自己照顾好了比什么都好。”
他收拾了自己必要的东西,发现除了衣服装了一整个行李箱之外,倒没什么其他的了,直接跟电视台请了长假,秦风便坐上了去往首都的飞机。
刚见面的时候、和跟二伯聊天的时候,王老爷子都给秦风一种“不过一个脾气差的老头”的感觉。
那时候王老爷子还年轻些,一大一小俩人坐在门口的河边,他教孙女摘柳叶吹口哨。
“首都……首都……”
“我这就去。”
“滚去把你大哥叫去正屋等我,兔崽子,我这个当爹的还没走,他甩手走了?!”
只是再看向秦风的眼神里就多几分认可和欣赏了,嘴角微扬,满意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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