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不必跟我客气，当学生帮老师的忙可是天经地义。”
秦风对周瑾的评价很高，不到二十岁的年纪如此稳重懂事，未来可期。
秦风笑着揉了揉周瑾的脑袋：“书太干净了也不是好事，书上干净了，脑袋里也会干净，读过起码要留下点什么。”
这是计划的第二步，要卖给李鸣一个很大的人情，大到他愿意心甘情愿帮助自己。
看样子他不是第一次来了。
贺文兆在办公室里为了这件事左思右想，实在是弄不明白秦无相到底想干什么，听说馆长来上班之后，便急匆匆去了馆长办公室。
它实在是太大了，大到装下了中华五千年的文明。
男人叹气道：“经费少但要做出绩效来，我这几天写企划焦头烂额的……周少您是为了这事来找馆长的？”
“先生，您为什么要这么帮助国博？”
“这……”
“我来找馆长的。”周瑾说道：“昨晚在电话里，他说今天来得晚，让我到了的话先来找你。”
国博参观是需要提前预约的，首都大部分景点都是这样。
贺文兆换上了一副很严肃的表情和语气：“秦无相老师应该是聪明人，周少您也知分寸，文物每一件都价值连城且具有特殊的历史意义，损坏了谁都担待不起。”
俩人握了握手，贺文兆两只手握拳放在桌上，拇指来回揉搓：“秦无相老师是来谈合作的？”
这次换成贺文兆愣神了，“您到底是什么意思？”
“怎么了？”
于是秦风不仅在心里感慨，出了观海的一亩三分地，秦无相这名字可比秦风好用多了。
“是的，宣传传统文化这种事，我身为一个文人当然要出一份力的。”
这《剪灯新话》也算是明朝比较有名的小说了，他家里有白话和文言两版，内容看够了就常翻翻，对照着学些古词古句。
秦风站在春秋战国的展区，从包里掏出笔记本电脑，“接下来，我打算用一整天的时间逛遍所有展区，挑选一些具有代表性和视觉冲击性的文物，写一写它们背后的故事。我也会挑几件你熟悉的让你来写，放心大胆地写，我根据你的文风、叙事手法来指点你。”
进了国博的正门，现在还不到景点开放的时间，所以博物馆里除了三两个导游和保安之外就没别人了。
“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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