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站在女孩所在的手术床边，手中的刀却迟迟无法落下。
一旁，助手小玲正唉声叹气。
“好可怜啊，她才十八岁，那老东西都八十岁了，也不知道她是否自愿的。
我听隔壁柜台的人说，这个老东西可有钱了，他已经交过了手术费，十倍交付的。
医生，你说我们真的要把她的心换给这个快死的人吗？
……”
小玲的话就像是锤子一样敲击在他的心上。
他甚至想起来四口之家副本的故事背景，用一个人的命换另一个人，值得吗？
白夜看着手术床上躺着，一脸安详的少女，又看了看旁边全身皮肤干枯如树皮的老人，心中其实已经作出了选择。
不过，在此之前需要先确定小玲所说是否属实。
又或者，只是圈套？
他目光直视小玲，在内心发动天赋生死之交。
天赋发动成功，吵闹的小玲瞬间安静下来。
“医生？”
白夜上下打量她，咳嗽两声询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小玲歪了歪头，一脸奇怪。
“当然啦，我还会骗医生不成？”
“……”
白夜心道：那可说不准，不过现在可以肯定了。
他的目光在手术床上的两人之间来回流转，最后看向小玲。
“医院有其他备用心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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