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皱眉，“你吃药了？”
“没。”
伊万科夫摇头，他一次药都没吃，完全不理解污染是哪来的。
白夜也想不明白，忽然他想到了一个问题：“对了，你最近和那些病人相处如何？”
闻言，伊万科夫拿着勺子的手顿了顿，接着脸色变得古怪。
他猛然想起了规则，规则提到过小心病人，但他并没有刻意防范某个病人，有影子在他不太担心自己的安全问题。
白夜看他的表情，就明白伊万科夫想到了原因。
他抬头认真看着对方碧蓝色的眼睛，提醒道：“和那些病人交流时，记得别太入戏了。”
“好。”
……
另一边。
伊恩与朴首尔面对面进餐，也在交换信息。
朴首尔这边出了点问题，他同样出现了幻听，甚至偶尔还会看到幻觉。
对此，伊恩深表同情。
他看着朴首尔，满脸慈爱地说：“首尔，看来你是被污染了，今天中午来我办公室吧，我给你讲经。”
朴首尔很感激，他就等着伊恩这句话了。
“太谢谢您了，神父。”
“不客气。”
伊恩依旧面带笑容，朴首尔感觉他在发光。
他揉了揉眼睛，光又消失了。
西巴。
又是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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