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走到客厅,安浅也拉开了门,四目相对,安浅愣了下,“你…你怎么了?”
咋整还流鼻血了?
薄向承随意说了一句,“上火。”
就进了洗手间,清理了下。
“走吧。”
安浅已经又加了件厚衣服,她咬了咬唇,不经意间将目光往下扫了扫,却被薄向承当场抓包,“看什么?”
“没…没看什么。”
薄向承主动拉住了她的右手,夫妻俩下了楼,坐上车。
“下次注意点,不然就像奶奶说的,我有必要来浴室陪你洗澡。”
“不用了,不会有下次的。”
她觉得薄向承真的挺厉害,她的手现在都不怎么疼了。
不过陪着洗澡,绝对不行!
去了医院看了看,果然没问题。
安浅觉得今晚就是虚惊一场。
她在那一阵羞涩过去后,也觉得没什么了,可是她发现薄向承似乎有哪里怪怪的,看她的眼神有时候甚至可以说充满侵略性。夫妻俩躺在床上时,男人摸着她的肚子,以摸宝宝为由,渐渐地手往腰部滑了下,他呼吸有些沉重,整个人都有些躁动,最终破罐子破摔似的,捏着安浅的下巴,俯身吻了上去。
这个吻不像以往只在唇上流连。
安浅哪里见过这阵仗,整个人一动不敢动,身体僵硬地像石头,她觉得薄向承像只疯狗似的,直接变了个人。
过了好一会儿,才知道要呼吸。
她猛地动手推开了他,“你……你干嘛?”
以前都不这样。
薄向承双手撑在她的两侧,低低喘了一下,一言不发,又俯身吻了下去。
“唔……你…”
再一次被放开时,薄向承翻身躺了回去,胸膛剧烈起伏,喘着,粗气,似乎餍足了,嗓音带了丝畅快,“抱歉,阿浅。”
安浅有点小生气,“你干嘛?你刚才……”说着,她往边上挪了挪,有点害怕,她觉得他刚才像饿狼上身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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