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向承轻蔑的扯了扯唇:“这算什么伤。”
“可是,你不痛吗?”安浅歪了歪头,满脸疑惑:“我奶奶说,流血了就很严重,要立刻止血的。”
薄向承盯着她,她有奶奶?是了,从不知道安管家还有一个这么大的女儿,他每天在老宅里和妻子恩爱极了,再看看这个小土包子,很容易猜到了是什么原因。
安浅在旁边扯了几根草叶,找了个石块砸碎。
“这个是止血的药,敷在伤口上,血很快就不会流了,很神奇吧?”
薄向承一脸无所谓。
戴上了耳麦。
薄唇轻启:“你可以走了。”
“等等嘛,你的伤不止血,就会一直好不了,就会一直痛的。”
“所以?和你有什么关系?”少年明显不悦了,他唇角抿着:“你现在打扰到我了,懂么?”
小安浅愣愣点头。
放下石块,手上全是绿色的药汁水,她默默起身,走了。
好像……她在哪里都不受欢迎。
去管家房里,又要看到赵阿姨。
走了一会儿,她又默默走回来了。
她理不直气也壮,小声而认真道:“我迷路了。”
好像还挺骄傲。
薄向承:?
这时,小安浅也没吃东西,肚子也咕噜咕噜响了起来。
“我饿了。”
薄向承:……
然后,一脸不耐烦的薄向承把她带了出去,随便指了一个佣人:“你,带她去吃东西。”
“啊?哦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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