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安浅脸一红,没想到这人突然说这个,一股气冒。
婚后,她做错事,惹他生气了,薄向承这人的确不会凶她,他甚至懒得多说一句话,然而晚上的房间里……他就会一字一句把白天的事拿出来说,在狠狠欺负她。
这招把安浅拿捏的死死的,这人无师自通,学什么都很好,那方面更不用多说,安浅平时多乖的一个人啊,都快成了欲望的奴隶了,硬生生在床上变成了又纯又欲。
薄向承摸了摸她的头发:“所以,别感冒了,嗯?”
然后,慢悠悠抱着儿子进屋去了。
小暴暴不想进屋,扒拉着,推着爸爸。
最后小嘴一瘪,要哭了。
薄向承低眸看了他一眼,语气平缓道:“哭吧。”
他已经习惯了,白天儿子哭。
晚上……
母子俩都是哭包。
安浅是他老婆,是女人,哭了也让人心生怜惜。
这小团子?把哭当做一种手段,目的,想要什么、想干什么、不想干什么都通通用哭这一招拿捏大人,安浅心软,他不会。
令人意外的是,小暴暴硬是忍住了没哭,包着眼泪,没往下掉。
他握着小拳头,盯着爸爸,警惕中带着一丝敌意。“你妈妈没在,所以不哭了?”
薄向承扯了扯唇:“这时候倒也不蠢。”
儿童房间里。
地毯围栏铺了一大圈,比一般人家的客厅都大,围栏设计巧妙,是一只只老虎,里面有着各种小玩具,五颜六色的小篮球,和小投篮。
薄向承把儿子放了进去,小暴暴手脚并用,爬着去捡玩具玩了,小团子还背对着他。
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
薄向承看着那小背影。
被逗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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