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暴暴嚼了两下,小眉头一皱,就往外吐了。
薄向承:……
这小子,也不喜欢吃茴香。
他夹了一个芹菜肉丸,夹成两半,喂小暴暴。
小家伙吃了。
厨房的阿姨无意间看到,笑着道:“哎呀,薄先生在喂小少爷呢。”
“什么?”安浅闻言,走了出去。
但是她走近的时候,儿子已经抱着小奶瓶在喝了,嘴边的油渍都没有。
只有薄向承知道,他少吃了三个芹菜肉丸。
那顿饭,他没剩多少,吃得格外艰难。
十天后,他要去做恢复手术。
这几天,安浅直接不让她碰。
估计是这之前太疯狂了,她例假都一个多月没来了,她正好也要去医院看看,医生都说了要节制!
要去做手术的前一天。
晚上。
安浅垂死病中惊坐起,坐在床上,瞪大眼睛,嘴里念叨着:“不可能吧?”
薄向承也醒了。
“阿浅,做噩梦了?”
安浅摇了摇头,指着肚子:“我例假没来,不会是因为怀孕了吧?”
她想怀孕想魔怔了。
之前干呕一声都去医院的尴尬还没忘记了。
薄向承已经结扎了!
她摇了摇头:“好吧我想多了,但有没有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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