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母问:“怎么样?”
谢师长说:“答应了!”
谢母拍了拍胸:“那就好!”
听说去武汉会有麻烦,谢母不想去武汉了。
周林坐下后,谢婷婷给周林重新泡了一杯茶。
周林说:“估计一决定,三天内就有命令下。七师就得走了。”
谢师长站起来,看着窗外,说:“来上海有七个月了。这要走了,有些伤感。”
谢母说:“我可没觉得上海有多好!洋人太多了,中国人没地位。”
谢婷婷气愤地说:“上海战区也是排外。嫡系不用。却让七师去偷袭日军军火库。这就是让我们去送死。这地方不呆也好。”
周林说:“叔叔,你可以提前告诉七师的兄弟。让大家准备好。将所有的东西变成钱。”
政工处的眼中没有秘密。七师的很多人在集市上做生意。当然是他们的家人在做生意。
眼下七师一走,他们的家人也就做不下去了。没人当后台了。
这些人,很有可能一起去重庆。
而他们的物业与物资,也得快一点处理掉。
周林说:“叔叔,只要重庆成为陪都的消息一出。重庆的地价就会直线上升。你去了重庆,可以多买地,屯地屯粮。等到那些大员大商到了重庆。就得从你们手上买地买粮。那时候的价格,最少赚十倍以上。”
谢母的眼睛都绿了。
谢婷婷说:“我二叔是做生意的。在上海做。可以让他去重庆。出面做生意。”
谢母拍了谢婷婷一下:“死丫头!记得你二叔,就记不得你二舅了?他也是做生意的。”
娘儿俩马上说起了生意来。
周林知道,谢师长不能出面做生意,而是家中的兄弟在做。赚的钱支持谢师长稳定军队。不然的话,凭上面发下来的那点军费,七师的人饭都吃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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