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羊将情况告诉了女人。
女人惋惜道：“如果小年将情报发出去了，那就好了，就不用你去冒险了。”
山羊摇摇头说：“小年命中该灭。也算他代我而死。不过，情报还得弄出来。”
女人的眼中，露出了一种神色。仿佛是放下心来。
可能她认为山羊会推辞，但是山羊的表现太好了。
山羊摸拂着女人的手说：“伱要当心！顾尚他们被连窝端了。”
女人说：“我去看过！地上到处都是血。”
山羊说：“这是你死我活的拚杀，肯定很残酷。你尽量不要去接触人。就是上面派人来了，也不能暴露这个地方。”
“放心吧！这是我们的唯一退路！我不会让其他人进来的。”
山羊拿出一支烟，女人给他点上。
女人吹熄火柴问：“你准备怎么办？”
山羊吸了一口烟：“现在各团的军事布置计划都没有完成。等各团的完成了，师部才会归拢起来，考虑全面后，修改制定出最后的计划方案来。”
“需要多长时间？”
“不会超过十天。已经差不多了。战区在催，拖不了多久。”
“那就好！这个地方，我真的不想多呆。”
“现在还必须呆着。日本人要情报，得到这里来。他们拿钱来，我才给情报。”
女人担心：“那个周大少？要不要安排人解决掉他。”
“暂时还不能动。一动，军统就会知道，炮兵师中还有内奸。那时，我的行动就很困难了。现在，周林在查那四个参谋，没有横向调查。所以，我是安全的。”
女人点头：“如果他威胁到了你，我就马上干掉他。”
山羊说：“知道你厉害！大和谍报之花。都将来情报一递，皇军的飞机大炮就来了。这里就是一片火海。到时，我们就离开这里，拿着卖情报的钱，我们去美国，过富人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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