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说的有板有眼的,老板只好让他拿走。
另外的两人放了伞的人问:“我们的伞也在那一起,你怎么知道哪把伞是你朋友的?”
被讹诈的人说:“我朋友做了记号,伞骨内有纸条。”
说完,他打开了伞。
这把不是!
再打开一把,还是没有纸条。
第三把打开了,老板看到了伞处有一张纸条。便挥挥手说:“拿走吧。”
那人谢了后,拿着伞离开了。
出了书店,这人去了厕所,在厕所内,打开了伞。再从伞骨内拿出了纸条。
看完纸条后,他便掏出打火机,将纸条烧了。
之后,他甩掉了伞。
这把伞不能要。要是有人做了手脚,就能找到我的住处。
再说周林拿了伞后离开,他也没有离开这条街。
与汪希他们汇合后,周林进了一间屋子内。
汪希他们守在屋外。
刚才,就是老项带人去讹诈了那个人。
他们守在去书店的路的前面。在那个时间段路过的人都被他们纠缠了二十分钟。
这就是为了给周林时间,让他能提前拿到那个伞中的纸条。
周林用显药水显出了字条上的字迹。
“看到字纸后,马上去野猪谷外面三里的小树林。暗号照旧。”
周林将汪希喊了进来,让他看了字条。
“大少,你去吗?”
“当然去!对方联络的人肯定是野猪谷中的人。所以,才将接头的地点设在野猪谷的外面。那是很安全的安排。但是,他不知道我们劫了他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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