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周林吞吞吐吐的样子，情报处长急了：“有什么话就说。”
周林说：“我们内部有人给他们通风报信。所以一得到消息，他们马上就逃了。如果是书店老板被抓，他们不会这样急逃。完全可以将东西带走。”
情报处长叹了一口气：“你也是这样认为的。”
“还有谁说过这样的话？”
“局座！”
周林看着车外，说：“你得查一查，这中间出了什么问题。”
情报处长说：“如果是执行任务的人有问题，那么，三天前我们租房的时候，日本人就应该知道并逃了。为什么昨晚上才逃？”
周林递给情报处长一支烟：“那就是，执行任务的人没问题。你查一下，有谁哪天接触过三个监视点。这个问题一定要解决，不解决的话，后面的事我可不敢交给你们。”
“知道！局座让我带你回去。”
当周林来到戴栗的办公室时，他正发火呢？
好象是行动处那边也出了事。
看到周林来了，戴栗将挨骂的人赶了出去。
周林一来，继续给戴栗泡茶。
喝了一杯茶，戴栗的心情也好些。
“情报处的事同你说了？”
周林点头：“我知道了。可能我们内部要清理一下。”
情报处长说：“我已经安排排查了。昨天中午十二点到晚上，有谁接触过执行任务的人。”
戴栗拿起了茶杯，问：“聂世辉说了什么？”
“他将一切情况都交待了。我认识一个女孩，两人上床的时候，女孩的哥哥发现了，并要杀了他，他不想死，便被逼着写下了投降书。后来，那女孩让他去海军实习，刚好他被分到了中山舰。充当了日特的内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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