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栗苦不堪言。“我们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只要没抓到现行。我们提供的所有材料都不会有用。就算是有现行,也治不了他的罪。那人会死保他的。”
情报处长两眼圆瞪:“就看着他投敌叛国?”
周林说:“鱼有鱼路,虾有虾路。我们明的不行,就来暗的。”
戴栗明白了周林的意思:“不能在国统区下手。那样就翻天了。”
情报处长说:“可他就在武汉一带,那就没有机会被。”
“机会还是有的。”
周林与情报处长看向戴栗。
“我得到绝密情报,七天后,管裕杰将会回GD省番禺县,参加他家的一个旁系的叔叔的婚礼。”
情报处长说:“我带人去他家乡。我手下有广东人。”
周林摇摇头:“一个旁系的叔叔的婚礼,他有必要回去吗?”
戴栗指着周林,笑了:“还是你聪明。他只是用那个名义去广东。具体去什么地方就不知道了。也许他会回家一趟,也许他不会进家门。”
周林给在坐的人都递上了一支三五烟。考虑事情的时候,抽三五正配。
情报处长问:“会不会他要去香港见什么人?”
周林不同意这看法:“如果他要去香港,那么他就不会用这个名义去广东番禺。那就会让人想到离广东最近的香港。要是我的话,我就会先去番禺,再在广州乘飞机去北平啊,青岛啊这些地方。只要化了妆,谁都不认识。他在日本就加入了日特,那么,他应该学过日本化妆术。”
情报处长看着手上的烟:“要是知道他去什么地方就好。”
戴栗说:“他才不傻!去向除了那位,没有人知道的。”
周林的心一动,也许我有办法。
从军统办公室楼出来后,周林回去了军营。
周林经过一番打听,知道管裕杰现在在什么地方。
他在舰长的宿舍,几个舰上的高兴在商量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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