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对她的态度很满意,梁景云才松了语气,“行了,跟我来吧。”
她将乔锦欢带到书房,自顾自的坐下,“说事。”
乔锦欢眼神微动,两步上前便跪在她面前,“先生,我是不是错了?”
梁景云一惊,下意识伸手要扶她起来,但闻言后,却是眉头一皱,“你做了什么?”
能问她这句话,显然不是因为梁溪的事。
那就是朝堂上的事。
她近来又干什么好事了?
梁景云开始回想最近朝堂动静,脸色也逐渐沉了下来。
“我……”
乔锦欢手指微动,“于知行大人。”
于知行,吏部侍郎,原主排除异己行动的目标之一。
而且,原主成功了。
于知行被贬至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当县令,估计一辈子都起不来。
梁景云愣了愣,皱眉拨弄着手中扳指,许久之后,长叹口气。
“还需要我多说吗?”
谈到这一点,梁景云看她的眼神也变了,“本来我不想多言的。但既然你来认错,我就多跟你说两句。”
“在朝堂上,无论是讨好皇帝、结党营私也好,贪赃纳贿、党同伐异也罢,都是常规手段。你错就在错在,不、知、收、敛!”
梁景云语气一下严厉起来,“你是丞相,但你别忘了你脑袋上还有一个皇帝。她叫你生你便生,她让你死你便活不下去。”
“你干什么要把事情做绝?若朝堂成了你的一言堂,你让皇帝怎么看你?让文武百官怎么看你?让天下百姓、后世之人怎么看你?”
“你脖子上的脑袋,还能保住吗?”
“弟子知错,还请老师不吝教导。”
乔锦欢低声说。
梁景云瞪一眼她,打心眼里因她对梁溪不好这事儿不高兴,但想着她又是自己亲自教导那么多年的好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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