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锦欢不着急走,但起来的还挺早。
梁景云那会儿也起来了,看她的眼神比昨天温和不少,“怎么不多睡会儿?”
“习惯了。”
乔锦欢含笑着接过梁景云手中的壶,替她泡茶,一边说,“我那里还有几盒明前龙井,等回去便叫人给老师送来。”
“昨晚下手没轻没重的,我看看。”梁景云说。
乔锦欢把左手摊开,一夜之后,只剩下轻微红肿。
“还好,若真叫你带着伤出去,改明儿朝堂上下就该笑话你了。”
说着梁景云眼眸微眯,神色间略带些许怀念,“你也就十一二岁之前挨过打,后来越来越出色,叫我都不忍对你动戒尺。”
“多谢老师手下留情。”
乔锦欢笑吟吟的说。
梁景云看她一眼,从袖中摸出几封信给她,“拿着吧,从前的事就算了,以后可别再干之前那些傻事。”
她这里,指的自然是原主排除异己,准备架空皇帝的那些事。
这几封信,是给他的一些好友和皇太女的,估计是在帮乔锦欢说好话,大致意思是:我这弟子犯傻,我教训过了,你们别太介意,以后该干嘛干嘛,不用太防备……
诸如此类的话。
不然的话,接下来一段时间乔锦欢只怕不会太好过。
她跟乔锦欢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那头,梁夫郎则拉着梁溪在给他传授知识。
总结起来无外乎也就一句话——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曲汀州装委屈,梁溪就装得比他还委屈;曲汀州要是上眼药,梁溪就先一步上眼药……
总之,要比曲汀州更能装!
“爹,我把他赶出去不就行了?”
“那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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