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风满脸无辜的摇摇头,“荣总只是想提醒您一下而已。”
江煜沉沉的眼神与他对视,半晌,嗤笑一声,“那就试试看。”
他是绝对不会放弃把乔锦欢“救”出来的。
尤其是现在荣宴居然还敢派人来威胁他。
行。
那就斗一斗,看谁才是最后赢家!
戚风瞅着斗志昂扬的江煜,只轻挑了挑眉,放下手里的水果篮子转身便走。
有人要找死,别人是拦不住的。
他未来倒是可以免费看不少戏。
戚风走的很快,出门便和荣宴汇报了情况,而病房里,隐隐约约猜到点什么的江父皱紧了眉。
“你招惹荣宴了?”江父低声质问着。
江煜微微点了点头,把自己的计划尽量精简的告诉了江父。
江父并不同意。
倒不是他觉得江煜的计划里,要利用一个女人的手段过于下作,他只是单纯知道,荣宴是个不可控因素。
“荣宴就是个疯子。”
江父深吸口气,眼神显然很是忌惮。
他看着江煜,郑重且语重心长的说,“你之前没有和荣宴交过手,不知道他的变态。现在听我的,停止你的计划,荣宴那个人,从来都不按套路出牌。”
“十年来,他动手,我们都没有抓到过一点儿把柄。”
江父看着浑身包裹着纱布的江煜,心里直叹气。
荣宴那条疯狗,要真那么好对付,他们这些在商场里混迹多年的老油条子,会被他拿捏得这么多年都不怎么敢冒头吗?
江煜眼眸微微眯起,“乔锦欢是荣宴唯一的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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