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过去半个多小时,眼见快九点了,他还是进厨房把早餐端去卧室,打算让乔锦欢吃饱后再接着睡。
刚把门打开,就见乔锦欢臭着脸坐在床上。
她……后悔了吗?
荣宴微微抿唇,虽然早料到这事儿,但心口还是忍不住有些发疼。
乔锦欢眼眸微眯,拎起旁边的枕头就砸了过去。
荣宴只是侧了侧身,让枕头砸在他肩背上,手里的东西倒是半点儿没洒。
刚躲过枕头,又见床头柜上的玻璃制的烟灰缸砸了过来。
荣宴也没说什么,只是由着厚重的烟灰缸砸在他头上,突然袭来的疼痛令他不禁闷哼了声。
“你不是,那么能躲吗?”
乔锦欢见真伤了人,也就停了手,只是嘴上埋怨着。
听起来倒有些像又心虚又逞强的意味。
一边说,她一边去看荣宴的头,上面一圈儿青紫,被烟灰缸角砸到的地方还破了道口子,不过两步路的功夫,殷红的鲜血就冒了出来。
荣宴有点儿摸不准她的心思,也就闷闷的低着头,摆出一副任打任骂的样子。
像个可怜的受气包一样。
乔锦欢反倒有点儿下不去手了。
想了想,她从被窝里伸出脚,轻踹了他一下,声音微哑的问,“你哪里去了?”
十几年的相处,荣宴可以很清楚的判定,此时的乔锦欢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暴怒。
或许,是个好机会!
他眸光微闪,垂眸轻声道:“就在楼下,给你做早餐。”
话音刚落,他额头上的血顺着脸往下直流。
乔锦欢:……
这他妈是恐怖片吧?
无奈之下,乔锦欢只好把旁边的纸巾盒递给他,“看我干什么?你自己弄啊。”
荣宴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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