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锦欢又好奇的问，“是为什么？祁亚文的金主更有来头吗？”
“不是。”
莫启明唇边带着一抹讥讽，“两人的金主是同一个，祁亚文后来居上，宋雅看不惯，私底下辱骂祁亚文像个女人张……咳，太脏了，你别听。”
他立马改口又说，“祁亚文就骂宋雅跟他一样，都是靠卖身换资源。两人谁也不服谁，后来就大打出手。”
“你怎么知道？”
“昨晚，有人抓到他们两在酒店跟金主深入交流。”
这么刺激！
乔锦欢眼眸微微瞪大，“这也行？”
“这就是命吧。”
莫启明把手摊开，轻摇头说，“一逮逮两个，这事儿，一家应该可以敲个三、四百万出来。也就是他们两不是顶流，要不然的话，至少能弄到八位数。”
“那你不就亏了，好几百万呢。”
“不亏。”
莫启明垂眸看着乔锦欢身上漂亮的红痕，眉眼含笑，“这个圈子里的钱，是挣不完的。”
但吃肉的机会，可是拥有一次就少一次。
毕竟人就活那么多年，时间有限啊
“更何况，”莫启明接着又说，“机会是我提供的，而且还需要我去谈，我也能拿到一半的钱。”
甚至更多。
按规矩来说，他能拿七成。
不过老徐确实也是老朋友了，他就抽个一半意思意思就行。
乔锦欢听完八卦，莫启明就开始处理这事儿去了。
对方那头是什么反应暂且不知，不过乔锦欢觉得估计应该好不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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