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病来得快,想去病却得慢慢养才行,否则有损寿命啊!”
这贵妃,可真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太后这脉虽不太明显,却他却能摸出有些奇异之处,估摸着应该是中了慢性的、能掏空人身体的虎狼之毒。
可他却不敢说。
因为贵妃人就在旁边坐着,显然是来威胁他的。
乔锦欢略带欣赏的看了眼杜仲。
不枉她提前警告这位一番,这家伙医术确实可以,要不把人拉拢到手,贸贸然下毒的话,只怕是要被查得一干二净。
“这样吗?”
太后虚弱的咳嗽两声,满脸都是苦涩,“哀家哪有时间好好修养呢?”
她倒也没怀疑杜仲。
且不提对方是她用了多年的老太医,就说她也知道,自己生孩子时被害得难产,确实是伤了根基,打那之后身体就一直没养回来。
积劳成疾,也是正常。
只是她一下病倒,这朝政之事又该如何是好?
“政事尚离不得母后,可母后的身体却更重要。杜太医,你可得让母后好好的才是。”
乔锦欢似意有所指的淡然开口。
杜仲浑身一僵,低垂下去的脸上尽是为难之色,“微臣必会尽力而为。”
乔锦欢目光落在太后那略有些苍白的脸上,唇角微勾。
太后挥挥手,便叫杜仲开了药方走人,她也准备赶乔锦欢走。
乔锦欢却扶着腰挺着肚子,一下子便跪倒在太后床前。
太后一惊,“你这是作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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