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真以为,她是想杀了他呢。
“哼在你眼里,我便是个过河拆桥,翻脸无情的毒妇,你管我作甚,滚出去!”
乔锦欢很是没好气的说。
她气成这样,显然是没有杀自己的心思,奈何自己误会,倒真是把人惹到了。
楚疾心想着,舔着脸笑笑,“我错了锦欢,我知晓锦欢并非是那等人,全怪我想岔了。你要是生气,打我两下出出气可好。”
都怪青衣!
上门来瞎撺掇一场,害得自己胡思乱想。不愧是老妖婆的人,死了都不安宁。
只把尸体喂野狗都是便宜了她!
楚疾抱着人是哄着又哄,不平等条约那是签了又签,乔锦欢才甩他一个好脸色看,“那你为何这么久都不肯跟我好?也不肯在这里留夜?莫不是我生了你儿子,你就嫌弃我了?”
“没有的事!”
楚疾一口否决,“锦欢生得貌美,身姿窈窕,我喜欢得很,巴不得夜夜都宿在宫中。”
“那是为什么?”
“我最近……”
眼见楚疾支支吾吾不大肯说,乔锦欢又把脸一沉,“宁愿装病都不肯来见我,你还说不是嫌弃我?”
“没有没有。”
楚疾连忙解释道:“也不是装病,我最近确实是在喝药。”
闻言,乔锦欢眉头一皱,脸上便缠上一抹愁色,“喝什么药?是不是上战场时折腾出的旧疾复发了?严重吗?”
“不是。”
楚疾抿了抿唇,不是很想深入去聊。
但他又不忍让乔锦欢担忧,憋了几秒,还是压低了声音说,“我让大夫配了些绝嗣药。你生圭儿时我瞧着太凶险了,不敢再让你生。”
只是一个大男人,喝这种药过于羞耻,所以他才屡屡称病,打算等过段时间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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