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驾马车,属于镇北将军府,另一驾马车,属于康顺侯府。
马车上坐着两府的主事人。
镇北将军的正夫郎,也就是孟久宁名义上的亲爹,在马车里正襟危坐,看见孟久宁眼神都是沉重的。
孟久宁当即腰一板,收拾一下凌乱的衣服,当即就跪了下去,“爹,我错了。”
“错哪了?”
“我不该上青楼胡闹,不该喝得人事不省,反而被人算计了,更不该跟卢越大庭广众的闹起来,让别人看我们府上笑话。”
错认得很熟练。
态度也非常诚恳。
一看就不是第一次这样认错。
孟正夫郎恹恹的咳嗽一声,盯着孟久宁看半晌,最终满心无奈的长叹口气,“你啊……”
他自认为,自已也是很用心在教孟久宁了。
当初怎么教自已女儿的,而今他就怎么教孟久宁。
可自已女儿成器,这孟宁却是处处叛逆,孟正夫郎都搞不懂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孟久宁嬉皮笑脸的凑过去,“爹,您别生气,女儿下回再也不去寻香楼了。”
孟正夫郎淡淡瞥一眼她,“那准备去哪?嫣然馆还是桃色阁?”
孟久宁挠了挠头,讪讪一笑。
“你明日随我一起去康顺侯府。说来,你跟康顺侯府的嫡长子也算是门当户对……”
孟正夫郎说着,又叹一口气,“今日这场算计,也不知是冲着你来的,还是卢越去的。你没在外面得罪什么人吧?”
“那哪儿能。”
孟久宁一脸自信的说,“不该惹的我一个没惹,肯定是冲着卢越去的。我看他那个奶公,好像知道点什么一样。”
“那就是咱家遭了无妄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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