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赌棍啊。”
“我最起初找到她的时候,她就是一堆扶不上墙的烂泥。可谁知道,宁清晚一过去,直接就被她捧在了心尖尖,还说什么不想让宁清晚受委屈,所以就改了性子。”
侯正君:……
侯正君:???
这是……现实里能发生的事?
他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在京里这么多年,越赌越上头,最终输得家破人亡的赌徒他见多了,可改好的,却是从没见过。
侯正君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爹你要为我做主啊!”
卢越委屈可怜的扯着侯正君的袖子直哭。
侯正君冷哼一声,“你要是不对付宁清晚,能闹出这么多事吗?罢了,你既知晓是乔锦欢所为,可有证据?”
卢越微微摇头。
“物证没有,人证呢?”
卢越指了指云伯。
“云伯不能算,仔细想想还有没有人?”侯正君又问。
“倒是还有一个女子,可那女子我不认得……”
卢越支支吾吾的说。
云伯想了起来,便道:“应当是威门镖局的二姑娘,但、但是……”
云伯说着不禁苦笑一声,“这事儿不能把威门镖局牵扯进来。那二姑娘知道公子要杀害乔锦欢和宁清晚的事。若真牵扯进来,公子只怕也难以脱开干系。”
而且对方说不准会当没这回事,不交代。
因为交代了,她不是凶手就是帮凶,绝对跑不掉。
这下,事情就棘手了。
侯正君紧皱起眉,待回府后便又叫下仆去寻香楼再查查,看能不能抓住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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