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当他颤抖着手，点开了林夕上传的无伴奏版本的《浮夸》，华千帆看到最后他自己在舞台上飙高音、然后忽然跪倒在地上疯狂捶打地面时，他忽然尖叫了一声，将手中的手机狠狠砸了出去。
像是看到了惊恐的鬼片，被吓坏了。
他有点不敢相信。
这真的是他自己翻唱的吗？
怎么可能？
明明……明明他都唱的那么好啊。
怎么就成了这样？
华千帆双手抱着头，全身血液疯狂的往脑袋上涌，他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差点没撑住再次倒下去。
等了一会儿，他才终于有勇气，拿起另外一部备用手机，登录上微博账号，然后点开华千帆微博的评论区。
然后……
看到黑粉的各种嘲笑，将他当做了乐子人，黑出翔了。
他再次血也上涌，随着‘嘭’的一声响，有一部手机作废了。
林夕的微薄，挺废手机的。
“花花，你没事吧？”
门外的助理听着房间内砸东西的声音，忍不住低声敲门询问。
“我没事！不要进来！”
华千帆嘶吼道。
“哦”
助理弱弱的回答。
她很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也大概能猜到自家艺人现在是什么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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