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不相信!”
枫岫咬破中指,血雾随风,将化出的片片枫叶染成丹红。
“万物阴阳应对等,世途反极致偏斜。经霜自有凌云意,勿做依人媚骨花。”
秋叶为引,热血为媒,解开了古老的沉眠咒术,石像开始缓缓融化。
枫岫落于地面。
不待石像完全露出真貌,便向罗喉告辞:“他的事,吾自会处理,请了。”
“枫岫,吾给你的宽容不会太多,珍惜你们最后相处的时间。”
就在枫岫走后,一名绝代芳华的美人出现在南风不竞眼前,正是他幻想了数百年的那个人。
多少相思,一朝吹泪过平芜。
南见不竞情不自禁地伸手,将美人拥在怀中。
啪!
一记重重的耳光落在他脸上。
接下来,美人无情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刃,插入南风不竞的心窝。
“也许你以为我应该感激你一辈子,但我无法原谅,你在我身为石像之时的失礼之举。”
“失礼?”
是指那些相思无法缓解的日子里,自己抱着石像倾诉与亲吻吗?
“你的投情,恕我无法回报,你所做的许多事情,只是在感动你自己。”
感动我自己?
南风不竞不禁狂笑起来:“哈哈哈哈哈!”
寒烟翠带着湘灵走了,只有罗喉还留在六出飘霙。
“看够了吗?看吾这个自做多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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