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姑娘。”
“伱是那个罗喉吗？”
“是或不是，有什么分别？”
玉辞心一按腰间，糟糕，倾雪剑还在屋内。
但她仍是昂首说道：“是，吾便与你证剑。”
“吾不用剑。”
“证刀！”
罗喉凝视着她。
“怎样了？”
“玉姑娘，你脸上的蝴蝶忘了画。”
玉辞心摸摸脸，瞬间滚烫滚烫的。
罗喉收回目光，抱歉道：“是吾失礼了。”
这时，秋风吹来，吹下一树的花雨，落在两人身上。
又吹开玉辞心脸上的长发，露出那张冷傲如冰雪，又艳丽似芙蓉的脸。
呯！
楼上的某间上房内，一个茶盏跌得粉碎。
“那张脸？”
“怎会是她？”
“她怎会来苦境？”
随着喃喃的自语，一幅被小心珍藏的画像对着窗子展开。
画与人，重叠在一起，丝毫不差。
拿画的人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激动：“是她！”
就在拿画人准备下楼时，站在她对面的男人抬眼望了过来。
两道视线无声在空中交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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