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聂寒轻轻一掰，竟然将剑身掰下一小片，递给姑苏还剑。
果然，这片剑屑已经非常脆弱，而且呈现出隐隐的红色纹路，这种纹路显然并非新近伪造出来，而是在长久的岁月中自然形成。
“赤鳞水又是何物？”
聂寒回忆道：“赤鳞水克制百韧丝钢的事情，老夫也是在一本早已失传的《古今造物十卷》中看来的，想不到世间还有人知晓这种方法。”
“如此说来，是有人在章仇无期的剑中动了手脚，导致他在与系雪衣的战斗中因剑断而身亡。”
经过聂寒解释，姑苏还剑终于相信了此前系雪衣所说的，章仇无期的死别有隐情，姑苏还剑固然要为友报仇，但若是挚友身亡背后别有推手，他亦会查明。
“老夫讲清楚了这件事情，希望你们亦能查出幕后真相，吾还要回去打铁，请了。”
“请。”
等聂寒走后，姑苏还剑一屁股坐在那口棺材上，从怀中掏出酒壶，昂头喝起来。
系雪衣收好剑，走到他身边，沉声说道：“关于章仇无期之死，吾怀疑与吾义妹闻疏梅有关。”
“哼！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提到这个女人，姑苏还剑火气很大，挚友不仅为她丢了性命，还失去了一生清誉，怎不叫他怒火万丈。
“当初前来报她死讯的乃是她的闺中密友琅嬛，之后琅嬛郁郁而终，但不久之前，吾曾在游仙台见过她，详情如此……”
系雪衣将左丘默兄妹的真实身份告诉姑苏还剑，他本想为左丘默遮掩，但事关章仇无期之死，若不讲明，姑苏还剑定然不会罢休。
“什么，他们兄妹是鬼族卧底！”
姑苏还剑惊讶得从棺材上跳起来。
忽然，一道冷冷的声音传来：“这就是你不肯说明的真相吗？”
两人回头一瞧，只见一名儒者，托着鸟笼，满脸阴沉地走入，正是公子笑纳。
自系雪衣离开一笔春秋后，习烟儿失踪，庭三帖忙着找人，西儒乱成一团，公子笑纳实在看不下去，便追着系雪衣来到游仙台。
“事关鬼族，系雪衣，你好大的胆子，竟然知情不报？”
面对公子笑纳的指责，系雪衣赦然低头，倒是姑苏还剑冷喝道：“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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