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妇女似乎不太想说。
“老弟,来的时候任总好像说,育英小学的学生已经提前招满了,也不知道明天能不能成?”
“啊?”张国全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大金牙的意思:“哦哦,是,不好进。”
妇女明显的着急起来:“咋?咋又不能成了?”
“你看,谁都知道那学校好,人家是答应了,但谁能保证中间再被人截胡了。”大金牙装作若无其事的说道。
妇女低下了头,她明白大金牙的意思。
“也没什么不能说的,现在啊,我对他也没什么念想了。”
大金牙和张国全默不作声,妇女这是想开口了,索性静静的听着。
“说实话,他骗了我们娘俩,厂子效益不好的时候,他就托关系进到银行,没干几年,当上了主任,手里有了点小权力,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能最快改变一个人,除了金钱,便是权力了,这一点,张国全深有体会。
“本来啊,工作上的事,他也不给我说,我也懒得问,也就有一次,他喝了酒,哭着说,在工作上犯了错,挪用了一笔公款,被人查了出来。
这个家你们也看到了,没什么多余的钱,去给他补窟窿,哪怕是卖了房子都不够。”
卖房子都不够,这个窟窿可不小。
“那后来呢?”
“后来说,要去外地暂避风头,留下我们孤儿寡母,再后来,认识了一个姓黄的,答应帮他摆平这件事。”
“黄永康?”张国全和大金牙同时脱口而出。
“好像是吧,没想到,再听到老侯的消息,是他要娶别的女人,可怜我们母子俩还蒙在鼓里这么长时间,他骗了我们,离婚就离吧,也没什么好过的了。
以后啊,我就守着孩子过,唉……”
妇女叹了口气。
张国全问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侯行长那个窟窿有没有补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