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咋个不行嘞,县长的酒,我老汉……必须得喝。”
杨老怪喝的满脸通红,走路也是晃晃悠悠。
张国全本来想把老丈人送回家,见任成杰还在那等他,索性让老方把老丈人送走。
杨老怪不让人送,他也不回家,晃着身子去了庄里。
有村民见到杨老怪这副样子,就问:“杨老怪,咋个喝这么些酒。”
那杨老怪等的就是这一句。
“跟县长坐一块嘞,县长给端的酒,咱不喝不行咧。
不喝,不是不给人家面子,得喝……”
村民不相信,杨老怪咋个可能跟县长坐一块。
“不相信,你问问。”杨老怪拍着干瘪的胸脯:“坐在主位上的就是我,我老汉在那儿,县长也得往后坐。”
“你就吹吧你,早晚把你吹走了。”
“嗐,我吹?我可没有吹……”
任成杰见人都走光了,这才把张国全拉到一个没人的树荫底下。
“张矿长,我就说不对嘛。”
“什么不对?”张国全没听懂。
“黄永康,他来了,就不对。”
“他来了,有什么不对?其实我和他也没什么恩怨,顶多算是点小小的摩擦,他这么大老板,不至于计较上这点事吧。”
“不,不对,今天黄永康不该来,方副县长也不该来。”
张国全一头雾水:“矿场对于平山县是很重要的,黄永康该不该来,不用过多揣摩,咋连方副县长也不该来了?”
“刚才吃饭的时候,我打听了,你猜,我打听出了什么?”
“什么?”张国全看任成杰一脸郑重,不像开玩笑。
“黄永康今天钢厂开业。”
“啊?和矿场的竣工仪式同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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