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起床,马寡妇还没穿齐整衣服,只是随便套了一件轻薄秋衫,胸部像田里的玉米棒子,直挺挺的。
往里看,大金牙只穿了一件大裤衩子,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
“起雾了哩?国全,你先进去,我去洗把脸,该做早饭了。”
马寡妇说着,向一片空地走过去,那有压井,下面摆了大水盆。
平时洗衣做饭,都是靠这口压井。
马寡妇洗完了脸,还要给工人做早饭。
“胖子,起来了,几点了还睡。”
连香草都起来,自己玩去了。
大金牙睁开惺忪的双眼,望着头顶上的石棉板发呆。
张国全瞅了一圈,在椅子上找到了大金牙的衣服,拿起衣服,下面还有马寡妇脱下来的贴身内衣。
“快起来。”
张国全把衣服丢到大金牙脸上。
大金牙坐起身,往肥硕的身上套了起来。
“老弟,你咋来了?想哥哥了。”
“找你有事,走,去镇上吃。”
出了木屋,张国全冲一间有锅灶的屋子喊了一声:“马姐,我跟胖子在镇上吃了,不用做他的饭了。”
“诶,你俩咋跑镇上去,不在这吃了?”马寡妇擦着手,从锅屋出来。
大金牙打了个哈欠:“去镇上办点事,你给那俩工人做点就行,回来给你捎点煎包。”
“那也行嘞,我少做点儿。”马寡妇转身回了锅屋。
去镇上是骑摩托车去的,大金牙没有穿外套,怕吹到风似的,没敢骑太快。
“老弟,什么事啊?值得大清早的跑来一趟。”
“月月来矿场了。”
“啊?”大金牙刹住摩托车:“什么时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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