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玄道友，可曾感知到变化？”
雷剑仙帝询问道。
夜玄平静地道：“越往下飞，黑暗越发浓郁。”
在之前的时候，中部诸域几乎没有被黑暗侵袭。
而今往下飞，却发现越来越多的界域被黑暗笼罩。
很多界域都如同旧土之外的九域一样，顶级强者只有准仙帝，没有仙帝坐镇，遭遇到一些黑暗势力的进攻，压力很大。
再往下走，更看到一座座界域，正在被黑暗侵吞，无数生灵被黑暗蚕食，绝望笼罩了一切。
“快了，这些黑暗都是人为操纵，而真正的黑暗，是不会受人操纵的。”
雷剑仙帝语气平静。
“那可说不准。”九阳魔帝慢悠悠地说道。
雷剑仙帝看了九阳魔帝一眼，淡淡地道：“如果真有人操纵真正的黑暗，那更让人绝望。”
“谁知道呢。”九阳魔帝倒也没有深究此事。
这个话题他们很早以前就谈论过，没有得到过答案。
就连现如今这种人为操纵的黑暗，其源头来自于何处，他们都不知道。
更遑论真正的黑暗了。
“真正的黑暗……”
夜玄此刻却是有些失神。
记忆的片段中，他曾坠入真正的黑暗深处，与某位不知名的存在有过一场大战。
不知道那是不是黑暗的起源。
又或者。
来自原始帝路彼岸？
具体如何。
谁又知道呢。
“到了。”
在夜玄走神的时候，雷剑仙帝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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