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他看来,双方也都算是巴黎内有头有脸的人物,还不至于使出什么下三滥的手段。
“请跟我们来吧,杜巴利先生,我承认你的缄默权。”
劳伦斯的脸上重新勾起一抹浅笑,走上前拍着让·杜巴利的后背轻声说道:
“不过我相信你会开口的。”
随后劳伦斯与让·杜巴利走出门外,坐上了一辆等候多时的马车。
那两名审计师却是没有和劳伦斯一起,而是携带着天鹅绒之恋的账本坐进了另一辆马车。
注意到这个细节的让·杜巴利微微有些不安,但他还是安慰自己是因为那两名审计师的地位不足以和劳伦斯乘坐同一辆马车。
行驶了一段路途之后,在马车内如坐针毡的让·杜巴利终于忍不住开口试探道:
“所以,波拿巴阁下,你到底要把我带去哪。警局?还是税务局?不会要直接把我送去巴黎城防军吧?”
从车窗投射而入的街灯光影在劳伦斯的脸上飞快变幻着,使得让·杜巴利连劳伦斯的面容脸色都看不真切。
劳伦斯向后靠了靠,整张脸庞完全隐藏在一片漆黑之中,而后轻声说道:
“稍安勿躁,杜巴利先生,你会知道的。”
过于紧张的让·杜巴利已经分不清时间流逝的快慢了,当马车缓缓停靠在路边之时,他只觉得自己度过了一段相当漫长而煎熬的时间。
在劳伦斯走出马车之后,让·杜巴利才紧张不安地跳出车厢,扭头张望了一圈四周,瞪大眼睛说道:
“等等...这里是香榭丽舍大街?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无数个思绪在让·杜巴利的脑子里飞快闪过,他记得劳伦斯在巴黎的住宅就位于香榭丽舍大街。
劳伦斯扭头瞪了他一眼,平静地说道:
“请保持安静,杜巴利先生,然后跟在我后面。”
“不!波拿巴阁下,你必须说明你的意图!”
让·杜巴利张开嘴,试图大喊道:
“不然你就是绑架!就是囚...”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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