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佬闻言瞳孔骤然一缩。
居然是真的？！
“那‘大道有灵’的传说也是……”
“不错，也是真的。”
福佬骇然的同时也是疑惑道：“可你曾经不是说过，大道无情么？”
无殇仙皇眼眸中闪过一抹充满沧桑的回忆之色的感叹道：
“那都多久的事情了，想不到你还记得。”
“那段岁月老夫怎么可能忘记啊！”福佬摇头一笑道。
无殇仙皇也是笑了一声，随后继续说道：“我也是后来才知道这个传说是真的，据我所知，大道在开天大劫之后便散了灵智，祂只是在按照曾制定好的规则不断的运行成长而已。”
“那既然散了灵智，又怎么会……”福佬微微皱眉道。
无殇仙皇看着前方虚空说道：“那是因为有人做到了‘那一步’。”
同时祂的视线中仿佛闪过了一道朦胧的白衣身影。
“什么意思？”福佬没太听懂，疑惑道。
无殇仙皇轻轻摇了摇头道：“虽然这件事情我不应该说，但既然是你问的，我就略微说一说吧。”
祂抬头看向天穹上方，那一双黑色的瞳孔中仿佛蕴含着无底的黑洞一般，缓缓的开口道：
“大道无情，是因为继开天之后便散了灵智，此后诸天内的所有生灵都依大道而生，靠大道而强。”
“但你知道登道以后的路要怎么走么？”
福佬闻言试探的开口道：
“超脱？”
无殇仙皇微微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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