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李怀安直接跪下，对着张天明拜了下来。
张天明也是神色复杂的看着李怀安。
“距离当初救下你，还有不足月余便凑整十年。”
“这十年光阴，你……当真是一路走来的？”
李怀安抬起头，没有说话，只是忐忑的点点头。
张天明的眼神更复杂了。
这里面的距离有多远他很清楚。
李怀安的毅力让他有些惊叹，不仅仅是对一个凡人而言，最重要的是对方从下决定的时候还是个孩子，就算如今也只不过还是一个少年而已。
但他并不想收徒。
若真要收徒，起码也要等三百年之后再考虑。
期间若是能够突破大圣，这个时间还要延长。
他不能为了教徒弟而分心，从而影响了自己的仙路。
“我不会收你为徒的。”张天明直接摇头拒绝道。
李长生心中一凉，眼眸中透着无比的失望之色。
一种空落落的情绪在心扉环绕，但马上，他就再次振作起来道：
“既然仙长不愿收怀安入门，那可否恳请仙长准许怀安加入神宗？”
“加入神宗么……”张天明沉思了起来。
如今还未到收徒大典的日子，而且他在神宗也不过就是一个圣人罢了，话语权并不高。
这件事情他需要去请求宗主。
可……
为了一个李怀安，值得他这样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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