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自家师兄的状态，李长生微微点头道：
“半仙？不错！”
沈天羽的修为进展神速，而且现在对方浑身魔气的样子，丝毫看不出曾经是个小仙修。
且无论是在他汲取本源精粹，又或者是炼化地雷的期间，沈天羽自然也都发疯过，当时他有心帮忙，但实在是腾不开手。
不过都持续了不长时间，也就一两年便会自行恢复正常。
所以渐渐的他也就放心了。
而且发现，对方每次发疯到恢复后，发疯的间隙都会缩短。
虽然缩短的时间不多，但也是一种进步。
不得不说，古魔功是真的霸道，对‘魔性’的控制达到了一种匪夷所思的地步。
一旁的莫衣看着沈天羽，眉头微挑。
对方的气息很混乱，而且其中还有一股让他都感到警惕的高等能量。
李长生再次伸出食指一点，一缕漆黑的魔气注入到了沈天羽的眉心之中，有至纯魔气的牵引。
沈天羽的身体不由自主运转起了古魔功。
半天的时间之后，沈天羽的眼眸渐渐恢复清明。
他看着李长生眼神闪过一抹歉意之色道：“麻烦你了，师弟。”
李长生笑道：“小事，倒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师兄感觉怎么样？”
沈天羽闻言忍不住笑道：“甚好。”
“我已经渐渐能够将其压制住了，而且那所谓的玄黄气也彻底与我自身融合，能够有效控制住了。”
修行古魔功之后，他的成长和进步简直可以用神速来形容。
一旦他将那股疯性彻底抹除，就是他真正掌握玄黄气的时候！
这股能量很可怕，甚至不下于至纯魔气！
如今想来，当年的炼仙谷之行又何尝不是一份机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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