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年静等下文。
孟朝直言：“你的微博粉丝不再有机器粉，全真实，不过不少真人用户处于‘沉睡’中。”
徐年想想，问：“现在还剩多少？”
“3301.9万。”
“活跃率呢？”
孟朝脸上的笑容更显浓郁：“这是另一个好消息，七天平均活跃率稳定在了31.7%。”
“应该只比成景低一线。”
闻言，徐年也是不禁松气：“被这么折腾，粉丝基本盘崩塌不多，也还行了。”
对此，孟朝深为认同。
实在讲，他那满身的反骨都在佩服徐年这种个人魅力。
属实强到犯规。
他相信同样的情况放在江瀚身上，江瀚应该早就没法挣扎了。
其实孟朝都不知道的是……
如果徐年没给章雅薇提那份方案，远的不说，今天这情形天悦指定忍不住以牙还牙。
并且绝对会选择江瀚，真要那样，这会儿江瀚都已经双手打出GG了。
但，这个游戏中‘受害者’身份不仅很有必要，还至关重要。
否则靴子落下来，很大概率是各打五十大板。
所以，哪怕形势再崩坏，天悦都没使用过非常规手段。
也是来申城的路上，李成没去想‘沉没成本’这一层的缘故。
李成当时更想表达的是，都这样了天悦为什么还这么克制……
最后，孟朝提到一个小八卦：“小道消息，下午成景他们仨在申城谈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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