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君雪闷头扒干净一碗——她不止一口比裴液吃得更多,下咽的也快,这是从嘴到嗓子再到胃的全面碾压。
咽下后,她说了相当长的一段话:“武馆在开班之时应该已经举行过一次大较,后面的小较就按这个结果来,后面的打前面的,打赢了就还能继续往上打。”
“哦。”
如此说来,其他人应该已经排出高低来了,只裴液和张君雪两个新来的还没纳入排名。
“那参丹是辅助修行的药物?”
“嗯。”
“你好像很了解这里啊,是上一届来过吗?”
“没,是”张君雪停止了扒饭,低头看着碗沉默了一会儿。
“家里有个姐姐来过。”
裴液注意到了她的情绪,正有些犹豫要不要细问时,面前的光线被一道阴影遮住,裴液抬起头,早上那个细眼青年正立在前面。
“小子,你从何而来?”青年看着他。
裴液没说话。
这细眼青年嘬了嘬牙,偏头看了眼天边,回过头竟然随手一抱拳:“早晨的事是我不对,我只问你是不是徐谷的?”
裴液笑了下,低头扒饭去了。
这态度有些激怒了他,青年手猛地一指张君雪,压着嗓子道:“小子,我只是把话跟你说敞亮,你若与徐谷没有关系,最好离她远些,别白遭这份罪。”
“关你屁事。”
“哈哈哈,好,好,好。”青年咧嘴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
“这么硬气!这么英雄!我说,你不会是想攀他们张家的高枝吧?”他俯下身,“对着一头猪,你也能硬起来啊?”
裴液停了下筷子,放下碗,站起身来。
“呦,怎么,还想——”
后面的语声憋成了一声嗓子里的闷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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