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妞颤声说着，她还是个小姑娘，哪里受得了这种场面。
整个人都在发抖，只怕今天这幕，会成为妞妞辈子的阴影。
宋宛如赶紧拍着妞妞的后背，柔声道，“别怕，妈妈在这里。”
虽然她在安抚妞妞，可宋宛如自己的手也在抖，她是强忍着才没有害怕。
“宋宛如，我在问你话呢！”
黄毛声怒喝，“林霄人呢！”
妞妞好不容易平缓下来，立即吓得又是抖。
“阿平，声音小点。”
个胖子开口了。
他就是龙哥，大马金刀地坐在破旧沙发上，眼睛小，却有着猎豹似的目光，眉毛粗、鼻子大，看就是脸凶相。
龙哥开口，黄毛立马点头哈腰。
胖子手指间夹着根粗大的雪茄，抽口，抖了抖，烟灰飘落，他沉声问道，“林霄呢？”
宋宛如看向他，蠕动着喉咙，稳了稳声音道，“龙、龙哥……我、我不知道林霄去了哪里。”
“他今天大早就离开了……他说出去趟……”
“哼！那狗东西定是跑了！”
黄毛冷哼声。
宋宛如其实也是这么认为的。
她看着龙哥，咬着红唇，结巴道，“龙哥，林霄欠你的钱……我、我会尽力还的。”
“还，你拿什么还？”
黄毛说着，直接脚踹翻张塑料凳，砰隆声响，吓得妞妞脸色惨白。
“瞧瞧你家这破房子，全卖了都不到万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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