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天甩出份证据。
“岑擒虎镇守东境二十余年,在东边城皇冠酒店高价拍卖吃饭名额,收受金钱为商户走后门,就持续了十年!”
啪!
又是份证据。
“六年前,岑家子弟酒驾撞死人,被他手遮掩,逍遥法外!”
啪啪啪!
接连好几份证据。
“还有岑家人个两个三个……那些不合规的人,却能进入各级部门,军法司、执法部……靠的依旧是他这个东境镇守使!”
……
宁天每说句话,岑追龙脸上的灰败就浓重分,到了最后岑追龙的脸已经难看至极。
“当然,这些都是小问题。”
宁天笑了声,又抽出份厚厚的证据,摔在众人面前。
“早在鹿岛发射天诛之前,岑擒虎就已经知道鹿岛在西岛基地干什么了!”
“可岑擒虎毫无反应,压下不报!”
“事后,岑擒虎为了杀死我,更是勾结鹿岛,视禁忌武器于无物!”
啪!
宁天还不停歇,手中还在不断地甩出证据。
“再往前推,两个多月前,东境的淮水地脉被鹿岛秋明财团窃取!”
“秋明财团的手再长,怎么可能伸入东境内部?”
“你说这是谁给了方便,让他们轻易抽走了淮水地脉?”
他冷笑道,“没错,就是岑擒虎!”
“千万人的生活、生产,都离不开淮水地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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