菈雅全神贯注地倾听房门外的动静,完全没感觉出背部被划了一道。
“你家房门还挺结实的。”李昂继续转移注意力,同时缩回爪子,双手抓住背部破口的位置轻轻向两边扯,像脱衣服般非常轻易地蜕下一层半透明的皮膜。
只要身体足够健康,蜕皮对蛇来说是件很简单的事情。
随着整个背部慢慢恢复往日的活性,菈雅这才反应过来他刚才干了什么,于是开始蠕动身体配合他。
李昂帮小蛇把双手解放出来后,就停下了动作。
剩下的就交给她自己。
只有一些看不到的死角,李昂才会再帮忙清理。
其实看蛇,或者守宫等小动物蜕皮是件相当解压的事情,尤其菈雅这种,蜕完的新皮没有一丝毛发,且十分柔软光滑,真正让人有种爱不释手的感觉。
而当两人忙碌的时候,本该在宴会厅的塔妮丝已走到了门口。
她派来询问情况的人回禀说,小姐可能有异样,所以她决定亲自来查看,而且没有带任何人,生怕暴露菈雅的身份。
“难道是又蜕皮了,可不应该这么快啊?”
疑惑之余,塔妮丝抬手准备敲门。
结果就听到房间里隐隐约约传来女儿的声音。
“有点疼,哥你慢一点。”
接着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她能听得出是李昂的声音。
“我已经很慢了,是这里太干燥。”
塔妮丝的手缓缓放下来,忽然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假如真如她想的那样,要是进去,母女俩四目相对该有多尴尬。
而且菈雅本来胆子就小,再把她吓坏了怎么办?
男人受到惊吓好像也容易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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