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给我一条生路，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仆人，你让我朝东，我不敢往西，你让我跪着，我不敢站着，我当你的奴隶，给你暖床，让你……”
这一刻，沌行真的是怕了。
为了活命，她什么话都说出来了。
江辰也没真想杀沌形。
如果他现在出手，那么下一刻，一尊觉醒记忆，恢复实力的万世天女就出现在眼前了。
前提是，他杀的是沌形本尊。
杀分身，杀灵身是没用的，是不会触发万世轮回大法的。
“回沌族去吧。”
江辰深吸一口气后说道。
“啊？”
沌形微微一愣。
“怎么，不愿意，那我现在就杀了你。”
“不，我愿意。”沌形及时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裙，说道：“我这就回沌族去，再也不出来了。”
她立即就走。
可是，走了几步，还没走出大殿，她就停了下来。
她转身，看着江辰。
“怎么，还有事？”
沌形走了过来，脸蛋上带着一抹笑意，说道：“我不想回去了，我想跟着你行不行？”
“不行。”
江辰过段的拒绝。
留下一句话，他身体直接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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