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红烧肉差点意思哈,太肥了,应该选肥瘦相间的三层肉,先放锅里炒出油来,那样吃起来才肥而不腻。”
“还有这胡辣汤,胡椒放得多了点,太辣了。”
“瞧瞧刚才把邱先生辣成什么样了,这可不怪我哈,都是厨师的错。”
“是啊是啊,这是临时弄来的。”
人家已经开始挑饭菜的毛病了,张凌天不能一直不搭话,只能假装抱歉。
“你先凑合着吃点,一会儿等完事之后我们老板会请你吃大餐的。”
嘴上虽然这么说,心中却在冷笑,你小子有的吃就赶紧吃吧,没准这就是你人生最后一顿饭了,还在这挑肥减瘦呢。
十几分钟之后,铁勾终于挂好。
檀润青一边继续吃喝,一边指挥刑讯人员把邱正义从那个锈迹斑斑的铁椅上解下来,将刚挂好的铁勾子勾在他的下巴上。
勾子刚勾上,审讯室内再次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邱正义极力垫起脚尖,希望铁勾能嵌入得浅一点,只有这样痛苦才能轻一些。
可是他无论怎么努力都只有脚尖能勉强着地,而且脚尖站久了又酸又麻,根本坚持不住。
勾子越嵌越深,疼得他发出一阵阵惨叫。
最后邱正义只能忍痛大骂,“畜生,没人性,你这是要屈打成招,我抗议。”
自己在种花家潜伏了几十年,不但能说一口流利的汉语,还会说各种方言,为大日本帝国搜集过无数情报。
这次从香江回内地,就是去接受新任务,为大日本帝国对种花家开战作准备。
没想到在郁金香号客轮上竟然莫名其妙被当成杀人犯抓起来,简直是阴沟里翻船啊。
别说人不是自己杀的,即便是,身为大日本帝国的优秀子民也决不能承认。
檀润青放下筷子,端起酒杯将半杯酒一饮而尽,脸上一如即往挂着浅浅的笑意。
“你这么说就不对了。”
“我听说你们日本宪兵队的审讯室就是这么审犯人的啊,我只是照搬过来而已。”
“如果我在种花家的国土上这么对待杀种花家人的凶犯是没有人性,那么你们日本人大老远的跑到种花家来残害种花家人岂不畜生不如?”
檀润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端着酒杯款款走到邱正义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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