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云林一时想不起卢肇写的《牧童》到底是什么内容,于是没好气道,“念来听听。”
丁香连忙开始背颂,“谁人得似牧童心,牛上横眠秋听深。时复往来吹一曲,何愁南北不知音。”
“那封信就只有这一首诗?”章云林拧着眉头追问。
丁香摇头,“诗的后面还有一句他自己的话‘我就是这诗中吹笛的牧童,希望你能成为我的知音,看到此信请到学校门口一会,不见不散。’”
徐可君听得眉头越蹙越紧,半晌才问。
“他们见面了吗?”
“没有。”
“你怎么知道没有?”
丁香连忙道,“泉泽芳不愿意去,是我硬拉着她去的。”
“我们到学校门口并没有等到那个人,泉泽芳很生气,说那人在耍她,回宿舍之后就躲到卫生间把信撕掉扔码桶里冲走了。”
“我越想越觉得那封信有问题,泉泽芳可能并没有真的把信撕掉,所以第一时间向你汇报,要不要直接把她抓起来审问?”
章云林眉头越蹙越紧,沉吟了半晌才道。
“不着急,继续盯着,我要放长线钓大鱼。”
“如果那封信真有问题,写信的人迟早会出现。”
说到这章云林从口袋里掏出一台袖珍相机放到她面前。
“这台相机给你用,只要有可疑的人出现在泉泽芳身边,你立即拍下来把照片给我。”
“是,我知道了。”
丁香把相机收起来,犹犹豫豫地又道,“那个……章科长,我还有个小小的请求。”
“说。”
“最近我为了取得学校里那些活跃分子的信任,排查她们是不是红党,花了不少钱,能不能再给一些经费?”
章云林倒也通快,拿出钱包,取出五块钱扔给她。
同时又问,“泉泽芳跟那些活跃分子有没有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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