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就被抓了。”
“那你为什么要蒙面?”檀润青又问。
刘惠芬一脸的委屈,“之前承蒙檀组长高抬贵手放我们家老张一码,我这不是担心被人看脸会给檀组长惹来麻烦吗?”
“有问题的是张思明,即使真担心被发现,只要他蒙面就行了,你蒙什么?”
刘惠芬继续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担心别人看到我就怀疑我身边的人是张思明啊。”
这女人狡辩能力不一般,表面装得惊慌失措,实际却相当冷静,对答如流。
檀润青未动声色,一脸好奇地问。
“能不能告诉我,你一个普通的家庭主妇,是怎么做到那么轻易跳过那堵近两米的围墙的?”
刘惠芬继续抹眼泪,“不瞒檀组长说,我是在农村长大的,从就小喜欢攀高爬低。”
“别说只是不到两米的围墙,即使是五六米高的树对我来说都不是话下。”
“一般遇到危险的时候我都是尽量往高处爬,至少别人抓不到我。”
“当时那里没有树,我看到个院子就本能地爬进去躲避了。”
经过一连患试探性的提问之后,檀润青已经基本断定这刘惠芬是一个非常善于狡辩的人。
因为普通家庭主妇遇到突发事件时通常都会被吓得六神无主,这种时候她们只会哭,即回答问题也可能牛头不对马嘴。
而且刘惠芬回答每一个问题都条理清楚,基本找不到破绽,这就足以说明她是经过间谍学校培训的。
最关键的一点,如果她真是普通的家庭主妇,看着这审讯室内满墙带着血渍的刑具,不吓晕就不错了,怎么可能对答如流。
檀润青一点都没生气,脸上的笑容更堪了。
“刘惠芬,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重光进一到底是不是你杀的?”
“要是再不说实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不是。”刘惠芬回答得崭钉截铁,“别说我不敢杀人,即使敢,我跟他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杀他?”
檀润青知道这个女人的嘴是很难撬开的,不能着急,只能慢慢跟她磨。
他款款站了起来,“原本我的原则是对女人不想用太粗暴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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