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直接说庞赓恕是红党,他一定会非常生气,又不得不想方设法为自己辩解,甚至找你对质。”
“我可以利用这段时间悄悄派人去抓捕卓天成和那个茶商,一旦拿到证据,你就是功臣,相信戴老板一定会对你刮目相看的。”
王有哲觉得檀润青说得有道理,他比谁都清楚,果党真正忌讳是红党。
对于红党,常校长平时就有宁可错杀三千也不可放过一个的指示,平时抓十个日本特务都抵不上抓到一个红党的功劳大。
自己这回如果真能把卓天成是红党的证据做实,别说保住副局长了,升为正的也不是不可能。
刚才还满心绝望,此时被檀润青一说,他瞬间觉得充满了希望。
王有哲用力点了两下头,“好,我听檀组长的。”
檀润青立即拿起纸笔,写了一份王有哲说庞赓恕是红党的口供,然后推到王有哲面前。
“王副局长,你得在这上面签个字,再摁个手印了,这样庞赓恕才会相信。”
王有哲二话不说,直接拿起笔签下自己的名字,然后用食指在桌上的红色印泥上沾了点印泥,郑重地摁上手印。
檀润青拿起那张口供对着未干的红色的手印吹了吹,这才又道,“不了意思王副局长,为了增加这份口供的可信度,你身上得有伤才行,否则跟我平常审讯的风格不相符啊。”
这位檀组长审讯的时候是什么风格王有哲当然知道,当初北洋大学教授林孝义和古玩店老板吴良鑫被他审讯之后不是断手就是全身皮开肉绽,自己看了都觉得不忍直视。
后来听说清源古玩店老板给他送了两大箱古董才免强过关,林孝义估计没给他钱,到现在还没放出来。
好在自己为了防止自己的财产被家里的黄脸婆搬到她娘家去,一直把银行保险箱的钥匙放在身上,刚才又第一时间把钥匙交给出去保命,否则此时自己估计早就遍体鳞伤,甚至只剩下半条命了。
没想到檀润青拿走了自己几乎所有财产之后,竟然又说自己身上得有伤,这话不就是说他得揍自己一顿吗?
不过他也明知道,如果自己身上一点伤都没有,很可能让庞赓恕看出自己跟檀润青有交易。
为了保命,他只给一咬牙一跺脚,然后闭上眼睛。
“檀组长,我明白,你打吧。”
檀润青先收起那份口供,然后解下自己裤腰上的皮带,对着王有哲连抽了十几鞭。
疼得王有哲哇哇惨叫,最终跌倒在地上。
直到抽了二十鞭,檀润青才收起皮带系回腰间。
“好了,一会儿庞赓恕一定会要求进来跟你当面对质,你千万要一口咬定那个茶叶商说他是红党,直到我派出去的人抓到卓天成和钱富鑫,并拿到他们口供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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