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春峰突然面色一沉,“可是,我万万想不到你竟然是红党。”
“好好的津门站长不做,为什么要当红党,是我对你不够好吗?”
“你难道忘记了常校长对红党宁可错杀三千也不可放过一个的指示?”
说到这,戴春峰突然重重叹了口气。
“即便如此,我本人还是很欣赏你的,只要你能把加入红党的经过跟我详细说一遍,同时把你的上线和下线都告诉我,我可以即往不究,甚至仍然让你当津门站站长。”
戴春峰话音刚落,庞赓恕就扑通一声跌倒在他跟前哭诉道。
“处长,我知道这些年的表现让你失望了,但我真的不是红党啊。”
“这些年在津门站,我跟王有哲难免会有些摩擦,那都是公事,我并没有太放在心上,我是真想不到那混蛋怀竟然恨在心公的私仇,他是成心污蔑我啊。”
看着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诉,戴春峰不悦地蹙起眉头。
“不要拿这事当借口,檀组长到津门这段时间也针对津门警察局做了不少实事,王有哲为什么不污蔑檀组长,偏偏污蔑你?”
“都说苍蝇不叮无逢的蛋,难道你本身真的没有问题?”
“你至少也得拿出王有哲污蔑你的证据别人才能相信你真的无辜吧?”
庞赓恕一时语塞,心说我要是有证据就不用麻烦处座你亲自跑一趟了。
可是这话他又不敢说出口,只能求助地看向檀润青。
檀润青知道是时候自己出马了,他连忙谦虚地戴春峰道。
“谢谢处座对属下工作的认可,不过我到津门的时间短,不敢跟庞站长这种长期在津门工作的老人比。”
“王有哲也算是津门的地头蛇了,警察局长又是个手握实权的职务,这种人心气肯定会高一些。”
“偏偏庞站长的工作就是监督他的,在这过程中肯定或多或少会损害到王有哲的利益,平时可能不太当回事,但是当王有哲发现庞站长带人来抓他的时候,以前所有累积在心中的怨恨顿时就来了个总爆发。”
“他肯定是因为平时做了太式出格的事,知道这回逃不过了,所以才污蔑庞站长为红党,想拉他垫背。”
檀润青说这些话的时候,戴春峰端起面前的茶杯低头喝茶。
等他说话之后,才抬头瞥他一眼,“你的意思是庞赓恕是冤枉的,津门站并没有红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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