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跑到银行一问,得到的答案是兴德洋行昨天开出那张二十二万块钱的汇票已经于今天早上一早就被人兑现换成美元提走了。
一问来兑现金那个人的长相,就是栖川俊秀。
山口清和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上当受骗。
那可是二十二万块法币哪的巨款哪,兴德洋行开业以来收入最高的一个月,现在一百法币就可以买两头牛,这二十二万块钱得买几千头牛啊。
可是现在就这么被自己拱手送给一个道貌岸然的大骗子,连个晌都没听到二十二万块钱巨款就这么消失不见了,自己要怎么跟老板交代?
一回头,山口清和一眼瞧见犬养次郎那张生无可恋的脸。
山口清和猛然想起那个叫栖川俊秀的骗子就是这个家伙带来的,要不是他,自己绝对不可能轻易那一大骗子的花言巧语。
他们两个甚至可能是同伙,合谋骗走那二十二万块钱。
山口清和顿时怒从胆边生,上前一把揪住对方的衣领。
“犬养次郎,你胆子太大了,竟然勾结外人骗公司的钱,我劝你最好把钱拿回来,否则现在马上报案。”
犬养次郎同样急红了眼,狠狠一把将他推开,“山口清和,你胡说什么呢,钱是你交出去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山口清和气得面色铁青,“要不是因为你把带着栖川俊秀去码头,又跟他出去吃夜宵,后来又回来告诉我说那家伙要拿十万块钱给你帮他开公司,还要带我一起过去,我怎么会轻易相信他?”
犬养次郎断然否认,“放屁,这半个月我都没有回过公司,怎么可能告诉你栖川俊秀要拿十万块钱给我帮他开公司?”
山口清和冷笑一声,“这正是你的高明之处啊,半个月不到公司,假装自己不知情,等栖川俊秀把钱成功骗走之后,你立即回来,将这个屎盆子扣在我头上。”
“犬养次郎,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那点小九九,你早就想自己出去开公司了吧,只可惜没有本钱,所以不得不暂时在兴德洋行继续呆着。”
“那个栖川俊秀一定是你找人扮的假贵族子弟,为的就是骗走这二十二万块钱,你们把钱骗走,却栽赃给我,当我是傻子吗?”
犬养次郎再次否认,“胡说,你自己把钱给了别人现在却反过来污蔑我,我还怀疑你跟栖川俊秀两个里应外合来骗老板的钱呢。”
两个人互相指责对方勾结外人骗公司的钱,谁都不肯放过对方,最后直接在银行里打了起来。
银行工作人员上来劝都劝不住,最后只能警告他们要打出去打,否则直接报警。
犬养次郎和山口清和一听要报警都赶紧松开揪住对方的手,因为他们知道这事如果闹大,他们两个都脱不了干系。
当务之急是赶紧把钱找回来,否则兴德洋行的老板过两天来提钱如果发现钱没了,肯定不会饶过自己。
犬养次郎和山口清和两人离开银行,回到公司,关在办公室里商量了半天却一筹莫。
此时他们只能寄希望于栖川俊秀并没有卷钱跑了,而是真的要帮助兴德洋行赚一大笔钱,然后再带他们开新公司发大财。
但是等了两天都没有栖川俊秀的消息,眼看老板就要来提这个月的钱了,犬养次郎和山口清和都怕心老板要他们赔钱,都偷偷连忙收拾东西逃之夭夭。
那边厢,檀润青拿到那张二十二万不记名汇票之后,立即去银行兑现,然后换成大黄鱼直接提走,再把那些金条拿去存进自己之前开的银行保险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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